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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2章 不能白哭了(1 / 2)

第182章 不能白哭了

华晨兮脸上的笑收起来,表情不太友善,盯着文楚离开的背影,冷笑道:“可能吧!”

华绍庭问:“由着她?”

华晨兮说:“你以为她追得上?”

华绍庭挑眉,这话一语双关,杜厉庚是开车,文楚就靠跑的,确实追不上,而且,杜厉庚的眼里心里都没文楚,文楚也确实追不上。

华绍庭说:“那就不管她了,最近很累,我先上楼休息一会儿。”

华晨兮嗯一声,也跟着上楼,回自己的卧室休息,坐在床上,她掏出手机给杜厉庚打电话,说文楚追他去了。

杜厉庚此时已经开车入了主干道,后面除了车,就是车,只是,遇到了红灯,在路口停着,而路口离华家别墅并不远。

杜厉庚刚接到华晨兮的电话,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从人行道跑过来的文楚,虽然十一月份了,可渝州不冷,气候如同秋季,文楚穿着一件米色长裙,一双白色的高跟鞋,手上抱着一个盒子,急冲冲地在人行道穿梭,有好几次,她差点被人撞倒,又差点被电瓶车撞到,杜厉庚拧眉看着,心竟然也跟着微微一提。

他本不打算等她,可看她狂奔在人行道上,不顾被撞的危险,一定要追他车的样子,在红灯转绿灯后,他还是从叉路将车停在了人行道边上,坐在那里等她。

她跑的气喘吁吁,腿部才受过伤,跑到他车门边的时候,肉眼可见她的腿在哆嗦着。

杜厉庚不喜欢文楚,是真的不喜欢,文楚虽然长的也不错,但跟华晨兮比起来,还是差了很多档次,杜厉庚并不是脸貌协会专员,只看脸,不认人,他之所以不喜欢文楚,是因为文楚确实不是他喜欢的那类人,尤其,他在第一眼见过华晨兮后,华晨兮的那张脸,以及那副样子,就刻在了他的心里,成了他心中女神的形象,他没办法再对华晨兮以外的女人产生好感。

他之所以停车,是不想文楚再对他做一些疯狂行为的事情,他已经厌倦了,是真的厌倦又烦。

等红灯的时候,杜厉庚和华晨兮说了几句话,红灯转绿后,他要开车,就没跟华晨兮讲电话了。

他关了手机,却不知,华晨兮听说他看到了文楚后,还是不太放心,也跟着出来了。

她不知道杜厉庚有没有停车,有没有等文楚,有没有见文楚,又在哪个地方停车,她只是顺着杜厉庚回家的路,开车追了过去。

这一追过去,就看到杜厉庚打开车门,站在那里,在跟文楚说话。

因为华晨兮是在马路上,而杜厉庚的车停在了人行道边上,杜厉庚开的还是JEEP车,车身高大,挡住了华晨兮的大半视线,又加上她正行驶,车速即便放的慢,也还是没瞧清楚他们在干什么。

她开出去后,又从另一边绕回,那辆车还停靠在那里,隔着另一道马路,隔着人行道的绿化,她看见杜厉庚伸手,从文楚手中接过了一个东西,文楚当即就笑了,那张梨花带雪的楚楚可怜的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,眼睛望着杜厉庚,情意汹涌。

杜厉庚背着华晨兮,华晨兮瞧不见他的表情,可她总觉得,杜厉庚并不反感那个东西,甚至还收了起来,然后,她看到他上了车,文楚低头,附在车窗边上,又跟他说了什么话,然后,文楚退开了,杜厉庚开着车,从人行道上了主干道,之后他的车淹没在车流中。

华晨兮坐在车里,神情愤怒,原本是要拿手机给杜厉庚打电话的,可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太差的原因,几次没摸到手机,反而摸到了烟,这不是她的车,是刚刚华绍庭停的车,车钥匙就在车里面,所以她将车开出来了。

看着那烟,华晨兮一时没忍住,抽了一根,又翻找出打火机,坐在那里,将一根烟燃了。

那是她第一次抽烟,很呛,很难受,眼泪几乎呛了出来,可她还是一股作气地将那根烟抽完了。

抽完后,泪流满面,嗓子难受的厉害,心更是堵的厉害。

她知道,杜厉庚不喜欢文楚,可她也知道,杜厉庚的心里,已经有了文楚的位置。

在他说,他受了文楚的威胁,陪她吃了一顿饭,纵然他不承认,那是他为文楚庆生,可事实上,那天文楚就是奔着庆生去的,而他,也作陪了的时候,她就知道,他心里已经为文楚空置了一个位置。

华晨兮并不是心眼小的容不下杜厉庚有女性朋友,她只是容不下文楚,容不下杜厉庚的心中有文楚,即便只有一丁一点,也不行。

华晨兮仰靠在车座里,心揪的厉害,不知道该怎么办,她不该钻死胡同,她该大度一些,她明知道,杜厉庚是爱她的,她没必要在一些不必要计较的事情上计较,可她怎么能不计较呢!

她明知道,文楚在打什么心思。

文楚想抢她的男人,她怎么能不计较,怎么能大度!

烦燥不堪,又抽了一根烟,这一次,似乎没那么呛了,可还是不好受,半道把烟掐灭,给唐酒打了电话。

唐酒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,问她:“怎么了?喝酒了?”

华晨兮说:“没有,抽了两根烟。”

唐酒声音一下子拔高:“抽烟?华晨兮,你居然学会了抽烟,你才几岁呀,就抽烟!”

华晨兮说:“二十了,早就到了可以抽烟的年纪了。”

唐酒说:“你一个姑娘家,抽什么烟,受什么刺激了吗?”

华晨兮嗯一声,唐酒小心翼翼地问:“又是因为杜厉庚和文楚?”

华晨兮又嗯一声,声音里似乎有些哽咽,唐酒立马道:“你哭了?”

华晨兮原本只是心里难过,抽第一根烟的时候确实哭了,可抽第二根烟的时候没有,但经唐酒这一问,眼泪就没受住,扑簌簌地往下掉,从静默无声的流泪,到细细抽泣,再到哽咽大哭。

唐酒慌的不行,问她:“你在哪儿?你在哪儿?我现在过去,你别哭了!”

华晨兮吸吸鼻子:“你不用过来。”

唐酒说:“你都哭成那样了!我不过去哪能放心!你快说,你在哪里!”

华晨兮不说,唐酒威胁道:“你不说,那我就给杜厉庚打电话!”

华晨兮说:“不许给他打电话!”

唐酒说:“那你把地址发给我。”

华晨兮无奈,只好把她现在所处的地址发给了唐酒,唐酒立刻赶了过来,将车找个地方先停,敲开华晨兮的车门,钻进去,侧头看华晨兮,小脸哭的伤心不已,眼睛都红了。

唐酒叹一口气:“你在这里哭有什么用,杜厉庚和文楚到底怎么着你了?先前不是挺好吗?怎么一回来就这样,杜厉庚不是对文楚压根没任何心思吗?怎么还会刺激到了你?”

她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题,华晨兮却一个也没回答,她只是默默抽着纸巾,擦着眼泪和鼻涕,最后把她刚刚所看到的一幕说了。

唐酒拧眉:“杜厉庚收了文楚的东西?”

华晨兮说:“嗯,我亲眼看见的,不知道文楚送了什么给他。”

唐酒说:“文楚能送,你就不能送吗?你也送一个礼物给他。”

华晨兮瞪着她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介意什么!是文楚送了礼物给他,我没送,所以我生气吗?我是介意他收了文楚的东西,不管是什么,他收了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
唐酒看着她,咕哝一句:“杜厉庚收了,也许转手就扔了,你与其在这里哭,不如直接打他电话问,或者,上门找他都行,他若真对不起你,收了文楚的东西,你再跟他哭闹,当着他的面哭闹,让他去头疼,总好过你一个人在这里哭,他又看不见,你哭了也白哭。”

华晨兮噎住,眼眶又红了:“你是过来安慰我的,还是打击我的?”

唐酒见她又想哭的样子,连忙道:“好好好,不打击你,但我说的你也该想想,你偷偷的哭有什么意思,要哭也到杜厉庚面前去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