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当事人都没感觉的话，她也不好多说。

  *

  这边，楚歌压着声音，凑在顾清衍旁边小声道：“你能不能不教我？”

  “怎么，不喜欢？”

  “不是。”楚歌小心翼翼的说着：“你一过来，我就紧张。”

  顾清衍闷笑了声：“可我想跟你多待一会。”

  楚歌：“……”深吸一口气，“那你说话的时候，离我远一点，行吗？”

  顾清衍盯着她红了的耳后根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，但还是应着楚歌：“好。”

 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，顾清衍像是真的在教楚歌练习一样。

  不得不说，顾清衍说的方法，还真的不错。

  楚歌跟着他说的，练了大半个小时之后，突然发现自己能拿好一根鞭子了，至少，收放自如。

  不过唯一不好的，便是胳膊酸。

  “不错。”顾清衍站在一侧看着，夸奖了一句，他看向张导：“晚上一起吃饭吧，我请客。”

  张导有些诧异，狐疑的看了眼顾清衍，再看了眼楚歌。

  他要是没感到任何的不对劲，他也不配当一个导演了。

  潜规则这种事情，在娱乐圈很常见，只不过对于楚歌这个演员，张导还是觉得有点可惜的。

  想了想，他走近顾清衍身侧，想提醒一句。

  还没说话，顾清衍便小声道：“楚歌是我女朋友，这个事情，还希望张导能保密，当然在剧组，也希望张导能照顾一下楚歌。”

  张导瞬间石化。

  他忘记了自己刚刚过来是想要说什么的了。

  呆愣了半天之后，张导连忙应着：“好的，一定的。”

  他转头看向楚歌，再看了眼顾清衍。

  两人的眼里都含着笑，他真的是傻了，为什么之前没有看出来猫腻？？

  这下，对于顾清衍说的晚上请客，张导瞬间充满了斗志。

  大声的宣布了一句：“赶紧把白天的戏份拍完，晚上去酒楼继续吃饭，顾总请客啊，大家放开了吃。”

  “哇。”

  “天哪，太好啦。”

  “我要继跟顾总待在同一个地方之后，还要在一起吃饭吗？！”

  “张导我爱你！”

  大家都欢呼着。

  张导笑着，内心想着，不要爱自己，得感谢剧组请来了一尊大佛。

  下午的工作，大家做起来瞬间充满了斗志。

  连带着两位主演也是，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顿饭刺激的，基本上没怎么卡戏，一次过的几率很大很大。

  中途休息的二十分钟，林舒跟张俊成往楚歌这边走来。

  跟顾清衍打招呼。

  “顾总。”

  “顾总怎么有空过来？”

  顾清衍点了点头：“过来看看，正好在这附近出差。”

  张俊成笑了笑：“这样啊。”

  楚歌一直都安静的在吃东西，曲宁给她的另一只手抹药，刚刚拿了下鞭子，手酸痛到不行。

  林舒看了眼：“吃苦了吧？”

  “没呢。”

  林舒摇了摇头：“那个鞭子最难了，我之前拍一个戏，也是拿鞭子的，每天拿着那个鞭子，右手肿到不行，后来还是在国外买了一个药回来，每天晚上擦，才不至于肿的不能见人。”

  “什么药？”

  “啊？”林舒一愣，看向问话的人。

  连旁边拿了颗提子的张俊成，也愣在了原地。

  刚刚问话的是…顾清衍？？

  顾清衍像是没感觉到旁边诡异的视线，他看向林舒：“你之前说你买的药，为了以防员工受伤，我觉得剧组需要备一点。”

  回过神来的林舒啊了声，“确实是，我是在国外买的，药名忘记了。”

  顾清衍颔首，看向楚歌：“你找她要药名，让曲宁去买，买了找公司报销。”

  楚歌结巴了一下，点了点头：“好…好的，谢谢顾总。”

  “不客气，应该的。”

  林舒狐疑的看了眼两人，不过什么都没看出来，只能坐在旁边继续跟楚歌聊着天。

  没一会之后，楚歌继续去练习。

  林舒他们也继续拍戏。

  直到下午六点，夕阳西下。

  晚风微凉的吹着的时候，大家才收工，准备去附近的酒楼吃饭。

  顾清衍在剧组待了一整个下午，五点左右的时候，贺洲到了。

  还顺便的，带了不少的药膏。

  收工后，大家一起往酒楼走去。

  一行人，浩浩荡荡的。

  依旧是昨天的那个包厢，但唯一的差别是，这一次，顾清衍的旁边坐着的人，一侧是张导，另一侧是…楚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