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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6)(2 / 2)

  嫌不够喝?生闷气呢?

  陆省非:

  然,何尝不是一个突破口呢?

  陆省非瞥了他一眼,道:你们俩的比拼,既然酒不够,我就不喝了,留给你们吧。

  颜祯一听,也走了回来。

  那怎么行?好东西就要和兄弟分享!

  陆省非:

  这是个什么好东西

  酒被安全地送回了宿舍,三人回到教室正好赶上晚自习。

  上午做的数学练习卷已经发了下来,就在课桌上。

  颜祯走到座位上拿起卷子一看,噗嗤笑出了声。

  我瞎写的居然对了一题!颜祯指着某道填空题给陆省非看。

  陆省非客气地笑笑,无话可说,默默坐下。

  刚坐下,同桌又发出一声惊呼!

  靠!你瞎填的怎么全猜对了?

  我没瞎填

  颜祯更震惊了,把卷子还给他,坐下来问:那那你以前做过?我知道了,你以前的学校进度快是不是?

  陆省非:

  剑湖的进度比望庭稍快,今天的数学课对他来说是新课来着。

  而且换做黄金哥,就算以前做过,同样一张卷子他也不会做全对吧?

  陆省非没敢说,只能默默点头,蒙混过关。

  颜祯放心了,只要大家都是学渣,就还是好兄弟。

  晚自习,老师评讲试卷,或者发练习卷继续做题,陆省非认认真真。

  他的同桌也认认真真,认认真真地在写谱子

  偶尔一抬头,坐在他走道另一边斜对角的沈西蒙也认认真真,一边认认真真做题,一边认认真真梳头。

  他的小木镜就竖在笔袋里,陆省非每次抬头都能从他的木镜里看到自己渗人得慌

  好不容易晚自习结束了,颜祯和沈西蒙非常高兴地准备回去喝酒。

  陆省非不搭理他们,默默拿出一张新的练习卷,又开始做了。

  沈西蒙:

  颜祯:

  兄弟?中邪了?颜祯轻轻拍了一下陆省非的脑袋,那一头发胶啊,硬邦邦,根本不如同桌的脸好摸。

  陆省非埋头做题,不敢抬头。

  忽然,沈西蒙打了个响指,懂了,陆兄在老陈面前约定下周周考成绩的,现在必须得花点心思刷题。

  颜祯恍然大悟,我就说,你要是像我一样目标定倒数第二,就不用这么辛苦了。

  陆省非:

  那就更辛苦了

  没事陆兄,我数学成绩比课代表好,明天我带你练习,今晚不急吧!

  数学成绩比课代表好???

  颜祯眯眼看沈西蒙,不能做好兄弟了。

  你回去先准备,该买的买了,我陪我兄弟做一会儿就回。

  沈西蒙见陆省非压根不搭理他们,刷题心很重,就不强求了,比了个OK的手势,一个人先回宿舍准备。

  颜祯说陪就陪,也不打扰陆省非做题,自己在一旁继续修他的曲谱。

  剑湖都是住校生,晚自习九点半结束,同学们很快就会结伴回宿舍休息去。

  没多久,教室里就剩下了陆省非和颜祯两个。

  陆省非以前在望庭上学是住家的,望庭9点晚自习结束,他哥哪怕逃晚自习去玩了,9点也必回学校,接上他两人一起回家,大不了回家后半夜再逃家去蹦迪。

  所以陆省非从来没有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过。

  教学楼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走完了,整栋楼空空荡荡的,黑乎乎一片,只有五班教室亮着白花花的灯,却也只有两个人。

  陆省非做完填空题,扭头看了眼边上的颜祯。

  他忽然有些庆幸黄金哥非要留下来和他一起,不然这大晚上一个人在白花花的教室里,还挺可怕的呢。

  他们这边的窗户还没关,十一月底的冷风一吹,窗帘哗哗哗地飘着,莫名阴森。

  忽然,外面的风变大了些,窗帘哗地飘飞了起来,在大风的作力下,发出哗啪的声音。

  陆省非听着闹心,站起身想索性把窗户关了。

  就在此时,伴随着窗帘哗啪的声音,教室里白花花的灯光咻地一下全灭了!

  咋了?!颜祯下意识地抬头问。

  陆省非不喜欢大惊小怪,一声惊呼压在喉间,吓得双腿一软,吧唧就摔到了正转身面向他的颜祯怀里。

  颜祯啥都没搞清楚呢,沉迷曲谱无法自拔中,忽然教室一黑,一个啥落到了他怀里。

  他抱了一下,软软的,像个大白兔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《小剧场》

  铁憨憨颜祯:那晚月色不咋地,忽然一黑,一个东西软乎乎。我说怎么突然黑漆漆了,原来是月兔掉进了我怀里。

  第8章 牵手

  陆省非一屁股坐进了颜祯的怀里,颜祯还下意识地伸手抱了他。

  那么一瞬间,陆省非意识到有人陪,没那么恐惧了,但下一刻,颜祯的手像揉洋娃娃一样揉了揉他,陆省非开始尴尬。

  真没出息,灯灭了而已,至于吓成这样?

  赶紧从颜祯怀里站了起来,陆省非摸黑摸了摸自己桌上的试卷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教室里黑乎乎的,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那里看。

  窗没关成,窗帘还在黑暗中飘啊飘,吓人的慌。

  怎么回事?停电了?

  颜祯看陆省非一直站着,也跟着站了起来。

  不知道要不我们回宿舍吧?

  陆省非小声说着,这个时候可管不上什么回到宿舍要喝酒的事了,醉死也比在黑暗里受惊吓好。

  行啊!也是时候回去喝酒了!

  颜祯把曲谱稿子认认真真叠了两下,塞到了裤兜里,转身就走。

  陆省非还在原地站着呢,他本来不敢动,颜祯在他边上站着他还觉得安心一点,现在颜祯说走就走了,他还没反应过来,腿忽然就跟不是他的了一样,僵硬迟缓。

  急匆匆把桌上的试卷用本子压好,鼓起勇气扑到窗边把窗关了,避免晚上风太大吹乱同学们课桌上的东西。

  一鼓作气做完这些,等陆省非再扭头,就见颜祯迈着大长腿已经快要走出教室门了。

  陆省非顿时心里就慌慌的,一边赶紧追过去,一边下意识地道:等等我。

  教室门口的颜祯脚步一顿,倒是真的停下来等了,只是看着陆省非的眼神就有些玩味。

  兄弟~你不会怕黑吧?

  陆省非一路冲过去,站到颜祯身边后,终于松了口气,压根没有去在意他话里的调笑,转身关教室门。

  怕黑就怕黑,有什么大不了的?

  没人规定男孩子就不能怕黑吧?陆省非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。

  颜祯见他不否认,反倒愣了一下,不能够吧?你之前还大半夜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去蹦迪,会怕黑?那你夜路怎么走的?

  闻言,陆省非心里就咯噔一下了。

  他自己可以不在乎被说怕黑,但是绝对不能因为怕黑而暴露自己并不是哥哥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