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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现在剥了你生吞都不过分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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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一顿午餐吃得可谓一波三折。

  阮聿尧控制不住,跟她做了,她的身体经过一个月的恢复,已经很好,他不用再忍着不敢往里面送,上一次他只敢在外面,小心翼翼。这一次,他送进了里面,不过也不敢用力顶和撞,好在,最后也浑身颤抖的释放了进去,很爽的叹了一回。

  事后,邹念感觉身体非常的不舒服,包里没带什么清理的东西,只有纸巾,没有清理完她不想穿衣服,那一堆衣服都在椅子上狼狈地扔着,洗手间要出去包间才有,很不方便,来来回回的还有人在走动。

  “我出去买。”他说。

  邹念低头说,不看他:“你真去吗?”

  “嗯。”他点头,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发丝。

  邹念对他说了两样东西,告诉他附近就有超市或者药店,都有卖的,男人女人都可以用的湿纸巾。

  阮聿尧把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,他只穿了一件衬衫,衬衫外面还有一件深灰色的马甲,宽阔的身躯展现出来,异常迷人,他拿了车钥匙,拿了钱,吻了她一下对她说:“把门反锁。”然后他离开餐厅的包间。

  邹念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直到包间门被关上。

  她起身反锁了包间的门,怕万一有人不巧就误进来呢,小心翼翼,可没穿衣服呢。

  等待他回来的这个过程里,邹念抚摸自己的脸,反省自己,怎么变得这么大胆了,跟他一样,天不怕地不怕,就连做/ai也一样是如此大胆的做。

  十几分钟,他很快就回来了。

  他敲门,邹念确定是他才给他开门,他身体走进来抱住她,关上了门,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肩,把他的西装外套拿下来,面前展现的,是她白/皙的身体,yi丝不gua,格外让他忍受不了,禁yu太久,需要一次真的不够。

  “我去清理。”她接过来,说。

  阮聿尧的目光邪气地从她身上瞥过,这是yin诱,他低声一句:“我现在剥了你生吞都不过分。”

  “什么?”邹念没听清楚。

  他挑眉:“没说什么,去吧。”

  接着是打火机的声音,他点了一支烟,一手插进裤带,一手夹着向阳,低头抽了一口。

  午餐邹念吃的不多,有点困了。

  下午两点半,阮聿尧和邹念一起用餐完毕离开,他开车送她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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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当天晚上,林素说要求见阮聿尧一面,那天停车场里阮聿尧的言语许诺,林素还记得,也当成了真。

  阮聿尧答应见她了,但不是约在任何地方,是约在一条大街上。

  这条大街在林素公寓的附近,阮聿尧九点多一个饭局下来,刚好顺便来见了林素。

  林素不管在哪里见面,只要能见他就行。

  她早就等在了街上,看到他的车过来,她打开车门下车。

  阮聿尧的车也停下,黑色路虎停在路边上,熄火,他下了车。

  “你这么忙吗?”林素微笑问他。

  他点头,走了过来。

  林素直接切入主题:“那天,你对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,今晚是我去你那里,还是你去我那里……”

  阮聿尧冷笑,这个女人,究竟是有多渴,她这幅样子是个男人恐怕都瞧不起!

  他逼近林素,一步一步逼近,林素做做样子的躲避,女人的步子自然很小,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后退,一直,退到了自己的车边上,身体靠着自己的白色跑车,她擅长勾yin男人,知道这个姿势男人喜欢的。

  当他靠近,她闭上了眼睛,粉唇抿起一个性感的弧度……

  她没有等来他疯狂的吻,等来的,是他怒火中烧的捏住他的后颈,他冷声问:“林素,你为什么要害邹念肚子里的孩子?”

  林素咳了一声,两只手攥住他的手,摇头:“我……咳,我没有……”

  “还说没有?”阮聿尧用力朝她的脖颈捏了下去,直到她的脸变得通红了,他才咬牙挑眉说:“不要狡辩,我有你害邹念的证据!我第一次见到你这种狠毒的女人,你猜,你的下场会是什么?我会饶了你?”

  他稍微松开了她的脖子一点,让她说话。

  林素只是“我……我没……”断断续续地不知道怎么解释,她的脑袋受了很大冲击,不知道阮聿尧是什么意思,来的目的又是什么,以往他做哪些事情都是什么暗示,到了今天,怎么眼神忽然这样狠!

  “我的孩子是无辜的!!”阮聿尧大声朝林素低吼,他的嗓子几乎哑了下去,他的眼睛通红,闪烁泪光,邹念怀了一胎,本就很不容易,怀着孩子四个月,有三个月都在严重呕吐,她的辛苦他有亲眼看到,想起这些,阮聿尧的心里平静不了,他拧眉对林素说:“就算我杀你一千次,一万次,你都绝对的不可怜!你这狠心的女人就该下地狱!”

  他用力甩开她的身体,低咒一声:“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严重代价!”

  林素几乎吓傻了,差点摔在地上,他的力气很大,甩的以下,让她胳膊手腕差点被拧断,她的手扶住了车,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。

  阮聿尧拿出西装口袋里的口袋巾,擦了擦手,扔在她的脚边。

  他有点喝醉了,但还清醒,白天的事情让他心情糟糕,喝了一些酒又想起邹念小产的孩子,第一个孩子,他多喜欢,每天清晨都期盼新的生命快快成长,如果孩子还在,再有几个月就出生了,长大到能说话,会开口叫他爸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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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林素在他离开时,立刻上车,镇定了一下就开车回家了。

  在楼下,她停好车,一跌一撞地要上楼去,却在楼下遇到了卓笛。

  “怎么了,妈。”卓笛问。

  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林素问她。

  卓笛冷笑:“我来这里不行吗?谁规定的我来这里不行?你是我妈也管不着我站在哪里吧。就是来问一问您,今天过得好吗?见到想见的人了吗?人家对您态度转变了吗?您在对方眼中的地位,一落千丈了吗?”

  “什么?”林素皱眉。

  林素手里捏紧了手包,她不懂卓笛在说什么,可是,卓笛说的这些话又仿佛可以对上刚才的一幕,林素摇摇头,也不对,她去见阮聿尧,被阮聿尧捏痛了脖子奚落,卓笛也没看到没听到,怎么会知道她在阮聿尧眼中地位一落千丈?

  卓笛瞥了一眼这个母亲,心里疼痛,嘴上却要说:“再见,晚安了妈,希望您明天能过的愉快……”

  “站住!说清楚再走!”林素喝斥。

  卓笛不理睬,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,多悲惨,母亲开着名车住着高档公寓,她要跟朋友挤着一个出租屋,出租车出行她都要坐不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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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二天早上,邹念起*吃早餐时跟母亲说:“妈,星期一我要出去上班了,再休息有点说过不去了。”

  “去吧,不过上班归上班,也得注意点自己的身体,重活累活别干,身体不好偷偷懒儿也没事。”邹母一边说,一边想起什么皱眉,抬头看女儿邹念:“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你说,你这领导是认识向阳的,看在向阳的面子上人家才用你,咱们家这边一堆破烂事儿,人家阮大老板都包容了,还让咱们母女暂时住在别墅里,念念,妈琢磨着咱们是不是得送点礼给他?可妈又不知道送什么礼好,人家那么有钱,什么也不缺。”

  邹念听完就笑了:“妈,不用送礼,真的不用。”

  “你别大大咧咧的老是笑,人家又不欠咱们的,咱们得知恩感恩!”邹母教训起女儿。

  她点头,还是忍不住笑:“是是是,我会知恩感恩!一定会感谢我们老板的!”

  “嗯,感恩的态度咱们得有一个,礼轻情意重,相信你们老板不会挑咱们的理儿,回头妈准备准备。”邹母说。

  邹念以为可以安静吃饭了,没想到母亲接着查户口似的又问:“念念,你们老板岁数也不小了吧?有三十二三岁?未婚,还是已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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