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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是他一直期待的东西吗?(1 / 2)





  邹念小心地看了一眼阮聿尧那边,心跳不稳。

  他虽是听话的钻了进去,但是,他的表情说明他是非常不愿意的,恐怕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委屈自己钻女人的衣柜。

  邹念打开卧室的门,问道:“妈,怎么了?”

  她在强忍着让自己脸不红,气不喘,平静自然,不过邹念心里也忐忑着,如果母亲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看,她就一定会吓得腿软,毕竟阮聿尧刚才没少在她身上折腾。

  “念念,你这楼上没什么事吧?妈在楼下听见了有动静,动静还不小,担心你害怕就上来看看。”邹母站在女儿卧室的门口说。

  “没有什么动静啊,是不是外面的风声?”

  邹念装的很自然,没有死死地堵着门口,她怕母亲敏感,再以为她堵着门口是有目的的,屋子里藏了什么人呢。

  “这都几月份了,窗子你也不关上再睡觉!”邹母一眼就看到,邹念卧室的一扇窗子忘记关了,邹母走进了卧室,直奔那扇窗子。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邹念站在卧室门口无奈了,天呢,怎么刚巧就有一扇窗子忘记关了?

  她的视线盯着母亲的身影,关上了窗子,邹母四处看的嘀咕:“也不知道这别墅里有没有老鼠,明天妈得买一点老鼠药。人家有钱的人住着大别墅,都有专门的人管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,咱们穷人,就得亲力亲为自己来。虽然咱们住的不是自己的别墅,可也不能给人家糟践了这好地方,等咱们搬走了,人家住进来了,发现咱们什么好东西没给留下,留下了几窝老鼠……”

  邹母一边说一边笑,在女儿的房间里看了一圈儿,确实没什么老鼠的动静,就转身往卧室门口走了。

  “妈,好好休息,这别墅能有什么动静,放心躺下休息吧。”邹念安慰着母亲,送下楼。

  保姆阿姨今天中午已经被儿媳妇接走了,中介那边给保姆联系上了下一家,待遇不错。保姆阿姨的儿子和儿媳妇不养老,所以保姆阿姨就只能在外面赚钱养自己,赚的钱如果用剩下了,还要给儿子和儿媳妇,这个儿媳妇给婆婆找工作一向很积极。

  邹母不舍得保姆走,可是不舍得也没有办法,个人都有个人的生活,况且要辞退保姆的是邹母自己,所以,邹母就让保姆收拾东西跟着儿媳妇走了。

  今天是保姆走的第一天,下午邹母自己在家,就把楼上她的被子和*单都搬到了楼下保姆的房间,晚上也住进了那个房间。

  邹念一开始不同意,希望母亲跟她一起都在楼上住,近一点,有个照应,但母亲说每天上楼下楼很累,大病初愈才几个月的时间,腿脚和正常人的腿脚不一样,还是在楼下住着最舒坦,因此邹念也拦不住了。

  阮聿尧今天半夜来了,邹念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,如果事先知道他要来,邹念是不会同意他来的。

  母亲觉轻邹念很清楚,现在母亲就住在楼下,很容易被阮聿尧进门的声音惊醒。母亲刚才醒了,说楼上有动静,这估计就是被阮聿尧吵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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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送完母亲回去房间,邹念上楼。

  她小心迅速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,吁出了一口气,手指摸着心口刚一转身,就直接的撞进了阮聿尧坚硬的怀里。

  “吓死我了。”邹念抬头说。

  阮聿尧抬起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,*溺地用嘴唇吻着她的鼻尖,说道:“你怕什么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我和你母亲也没有深仇大恨,如果你要嫁我,你母亲应该不会反对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步。”

  “那可不一定。”邹念对他笑。

  其实这个问题邹念私下里自己也有想过,没有不透风的墙,万一哪一天她和阮聿尧的关系,在意外下曝光在了母亲的面前,应该怎么解释,怎么应对?

  大概只能硬着头皮承认。

  道出事实,两个人在彼此的婚姻濒临死亡之时认识,也都打算离婚以后重组家庭,不管别人的眼睛怎么看待,可是做到了无愧于心!

  有了这个壮志和想法,邹念心里松了一口气,然后没几秒钟又猛的惊醒,她被自己吓了一跳!什么时候因为护着自己护着他而不要脸到这个程度了?无愧于心吗?难道从和他在一起的那天开始,不是都在违背道德心的吗?

  别人怎么看待?怎么看待都是两个人皆在婚内出/轨了!不争的一个事实!

  ……

  阮聿尧说他先去洗澡,动静会小一点。

  邹念知道他会留宿在这里过夜,而且现在他下楼肯定不行,母亲会发现。至于明天早上他怎么离开?那只能见机行事了。

  十几分钟过去,阮聿尧洗完了澡出来,腰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。

  “别收拾了,我们先睡觉吧。”男人的手,勾住女人纤细的腰肢,身体几乎趴在了她的身体上,搂着她不放。

  “别闹,我整理完。”

  邹念蹭了他一下,让他放开,衣柜里被他慌乱躲进时给弄得乱七八糟。

  阮聿尧抢下她手里柔软的裙子,放在鼻息间轻轻闻了闻,叹息道:“很香。”然后他便扳过了她的身子,用手掌心揉着她的背部,轻轻地把她箍在了自己坚实的怀里。

  “唔……”他口干舌燥。

  两个人的身体靠向了衣柜,衣柜的门敞开着,地上和柜子里都是衣服,邹念正打算整理一下再摆放进去。可是似乎不行了,他抱着她,把她的身体抵向了衣柜。

  “你要干什么?阮聿尧,别闹好好的,唔……”邹念躲他,脖颈被他弄的极痒。

  可是她躲不开,两个人的身体半掩在了衣柜当中,她的后脑抵着衣柜,几乎站在了结实的实木衣柜里……

  挂着的一件件衣服遮挡住了他和她抱在一起的身体。

  “我怎么闹了,不是你让我进来的么?我发现这里的气氛真的很好,不带你进来一次岂不可惜。”他戏谑地道。

  邹念靠着衣柜,抬起头凝视这个迷人的男子,细细的腰部被他的一双大手轻轻掐住,她整个人柔软的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  “轻,一点儿……”她唯一的要求。

  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,咬上她的嘴唇:“嗯……”

  凌乱的衣柜中,此刻只能看到邹念合紧了的白腿,还有男人的双腿,以及腰上那松垮掉下的白色浴巾……

  邹念有些神经质了,她不时地清醒过来看向卧室门口。

  他说:“专心看我,别再看门口了。”

  “我……我怕我妈,上来……”

  “卧室的门,我锁了。”

  “锁了……也不能为所欲为的,啊,大声……”

  他总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,吐字清晰。

  邹念做不到,她的心跳在加速,加上身体很受不了,喘中断断续续的跟他对话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自从邹母上来一次以后,邹念就像有顺风耳一样。

  邹母在楼下去了一趟洗手间,开洗手间门的声音被邹念听见,她推了阮聿尧一下,很用力,直接把他从她的身体里推了出去。

  毫无防备的阮聿尧,额头青筋凸起,眼神冰冷,危险地望着她:“胆小鬼,安慰不了我的宝贝,我就让你一晚休息不成。”

  邹念在求饶中被他带领的开始快乐起来……

  他忍得的身体上大汗淋漓,她也忍得咬着衣服和他的手臂,两个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好像一对正在受刑的人,浑身痒的不行,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抓一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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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二天早上,邹念幽幽转醒不知几点,还没有睁开眼睛,想起什么突地坐了起来!

  “阮聿尧!”

  邹念小声地叫了他一声。

  可是四周的看,没有人,难道他已经走了?

  邹念拿起*头柜上的手机,看了一下时间,天哪——已经十点多了!

  连滚带爬地起*,跑去洗漱。

  腰酸是难忍的,邹念皱眉,这是过度享受性,福过后的正常感觉,她已经马上要受不了这种感觉了,倒开始盼着快点怀孕,怀孕就可以减少跟他做很多次,这个男人的身体,她渐渐真的有点吃不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