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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晚上来家里找念念谈公事,不奇怪吗?(2 / 2)


  二十几分钟,他抵达了别墅。

  下车之前阮聿尧先打给了邹念,邹念接了。

  别墅的客厅里,向阳也在,邹念接了他的电话说:“现在吗?好的,我家方便,哦,好的,你进来吧。”

  接完电话,邹念看了看自己的母亲。

  邹母问:“是谁来了?”

  “哦,是我们老板,他说是有一个文件需要我过目,跟我谈一谈方案的事情。”邹念顺口胡诌道,按照阮聿尧教给他的说的。

  邹母没说什么,赶紧站了起来,明面上邹母永远是对邹念老板尊敬感激的态度。

  向阳也站了起来,一起走出去。

  车停在了别墅门口,车灯晃眼,然后是车熄火的声音,还有男人打开车门,下车,关上车门的声音。

  走出来的邹母和女儿,还有向阳,就看到穿了一件大衣,身姿挺拔的男人手中捏着一份文件袋,五官严肃地朝她们走来。

  “伯母好,向小姐也在。”阮聿尧打招呼。

  向阳点头:“好久不见啊,你的样子变得更加严肃了,怪不得念念见了你都会站的那么直,怕挨骂吧。”

  “没有啊。”邹念尴尬地说。

  邹念不明所以,向阳这是调节气氛呢还是干什么呢。

  邹母没多想,就以为向阳和这个阮大老板是朋友,可能朋友见面的打招呼方式就是这样的。

  阮聿尧轻咳了一声,看着邹念说道:“不用紧张,你不应该怕我。”

  所有人当中只有阮聿尧理解了向阳话里的意思,向阳是把气氛往*上引导,让邹母察觉一点点,但是这*又很隐晦,让邹母毫无证据可说。阮聿尧对邹念说的这么两句话,看似没什么,但表达的却是亲昵,渴望跟她亲密一点,让她别怕他。

  虽然没有明白向阳一开始的意思,但阮聿尧这么一说,邹念顿时就脸红尴尬了。母亲在,他这样表达出来,是否不妥,而且,他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看,心思敏感一点的人大概都能看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。

  邹母在一旁,倒是真的若有所思。

  “进去说啊。”向阳率先开口打破这个自己制造出来的奇怪的气氛。

  邹母也对阮聿尧说:“快,进来坐下再说。”

  阮聿尧礼貌的点头,走了进去,邹念跟在一旁。

  邹母倒了一杯水,向阳接过,递给了阮聿尧,未来岳母给女婿倒水还是不应该的。向阳给邹念抛了一个眼色说:“你们谈公事,我们非公司内部员工不能听吧?要不,你们去楼上书访谈,互不打扰。我和干妈刚好要看电视节目。”

  “哦,好啊。”邹念有些懵懂的点头。

  邹母观察女儿的样子,一副害羞的姑娘见到大男人就腼腆的模样,这是邹母清楚看在眼里的。阮聿尧倒是一脸平静,毕竟36岁了,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。

  拿着文件,阮聿尧和邹念一前一后的上楼了。

  向阳拿过水果,腿搁在茶几上,吃着水果拿遥控器挑台,说道:“干妈,刚才你怎么那个眼神看念念的老板啊?就像在看自己未来女婿似的!”

  其实邹母看没看阮聿尧,向阳还真的是不太知道,但向阳必须这么说,把没有也说成有,只有这样,才好打开这个话题,顺便在楼下透露一下干妈对阮聿尧万一要是决定追求邹念,持着什么样的意见。反对?同意?还是观察看看?

  电视节目开始了,楼上的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向阳并不知道。

  向阳咬着一个苹果,看着电视,咬着看着她就大笑了出来,实在是控制不住。

  “怎么了这孩子,一惊一乍的。”一旁的邹母被吓得够呛,这节目并不好笑,是个讲失踪孩子的社会帮助节目。

  “没事。”向阳忍住笑。

  她在想象,邹念平时一副正经的样子,遇到一个严肃的男人阮聿尧,相差十几岁,这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到底会是什么感觉。男的严肃,女的正经,那么互相看对方就能看出高/潮吗,就能看的如痴如醉吗。还是都表面深沉而已,其实心里禽/兽的到了一个吓人的程度,一上楼,立刻抱在一起抵在门板上脱/光就做——

  咳咳,向阳觉得自己想象的有些限/制级了。

  在向阳的认知中,她认为阮聿尧那种36岁的男人是一定很禽/兽的,脱了裤子就完全刹不住的类型。毕竟有一个让他喜欢的女人不容易,想想邹念也很可怜,遇到一个憋了这么多年的老男人,那小身子骨能受得了么。

  整个别墅里,只有向阳的脑袋中YY着一幅幅血/脉喷张的暧/昧画面。

  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,邹母难免就感慨起来别人家孩子的可怜。向阳听邹母絮叨了一会儿,忍不住试探地问:“干妈,念念和阮大老板怎么还没下来,谈什么公事能谈这么久?他在晚上来家里找念念谈公事,不奇怪吗?”

  “是啊,这是谈什么谈了这么久。”邹母也看向了楼上,不过实在不好直接上去打扰,显得不礼貌,毕竟住着的是人家的别墅,还不是普通房子。

  邹母皱眉问起向阳:“你们都是上班工作的人,阳阳你应该了解,这谈公事是不是都挺麻烦的,每次念念的老板来了,上楼谈公事都得谈个把的小时再下来。这俩人……”

  说到这里,邹母没再继续说了,只见邹母的眉心皱紧了,若有所思地盯着二楼的楼梯口瞧着。

  向阳咳了一声,没再说什么,继续看她的电视,想要的效果她已经达到了,帮到这里,一切就看命中安排了,至于邹母到底是怎么想的,等阮聿尧离开了,母女三人谈一谈,聊一聊,自然便会知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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