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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陷没(2 / 2)

  “有的。”她声音极轻地道。

  “想着我自慰的吗?”

  “……嗯。”

  “看来,我该更早找到你。毕竟淫乱的姐姐但凡一天没被喂饱,都会饿得浑身难受。”

  甘瑅边说着边在甘棠小腹拍了拍,力度很轻,却惹得她皱起眉来,“小瑅,别……”

  甘瑅笑了笑,埋头在她耳边道。

  “知不知道,你看我的眼神有多欲求不满,简直像要把我吃进肚子里一样。”

  甘棠眼角已微微湿润,含嗔带怨地看着他,“放过我不好吗?”

  “不好。”甘瑅沉沉地望着她,“别再逃了,你知道的,逃也没有用。”

  这回甘棠直接不吭声了。

  她用这种缄默的方式表达拒绝。

  甘瑅也不在意,或者说,他也已经习惯了来自甘棠的拒绝。

  他们都是再固执不过的人,妄想在对方身上获得不可能给予的东西。

  他想要甘棠的爱与依从,甘棠只想他放给她自由。

  这一场不死不休的角力,早成了死局。

  就像甘棠明知不可能逃掉,依然选择逃跑一样。甘瑅心知越是这般胁迫她,她越不可能爱上他。即便如此,他没法不这样做。

  他们只不过是各自困死的囚徒。

  从前的甘瑅听到人说“得不到她的心,也要得到她的人”,未免觉得可悲。

  现在的他却觉得,得不到情,就更得攥紧她的欲望,毕竟“情欲”是不可分的东西。

  甘瑅想,原来他已经成为一个这样可悲的人。

  他跟着甘棠回到她的住处,不免感慨,她跑得越来越仓促,住得也越来越简陋。

  单看空荡荡的置物架,就能想象她过着怎样无趣的生活。

  “姐,搬到我那边吧,那边置办的家用品比较全。”

  甘瑅没有等甘棠回应,他知道她会同意的。

  他看着那张床,眸色微暗,坐在床边,招呼着。

  “过来吧。”

  甘棠慢慢朝他走去,当绝望和动情出现在同一张脸上时,甘瑅不得不承认,很漂亮。

  像落进陷阱的食草兽,脆弱悲壮。

  他伸手把甘棠抱在怀里,轻嗅她发间陌生的洗发水香。

  舌尖如品尝般地沿着后颈落下,便感到她抑制不住的颤抖。

  手指慢条斯理地滑进她身下,甘瑅声音微哑地轻声询问,“不是好好地湿了吗?怕什么,又不会惩罚你。”

  见甘棠只是垂眼不说话,他又问,“什么时候湿的?进房间的时候,还是被抱住的时候?”

  “是……见到你的时候。”

  甘瑅被这回答取悦,伏在她背上轻笑,“姐,你还是这么可爱。”

  他知道,甘棠的身体是真的很爱他,也离不开他。

  这样就够了。

  甘瑅淡淡发出命令,“把衣服脱掉。”

  甘棠顿了一下,攥紧手指照做。很快脱得一丝不挂。

  洁白无瑕的背,哪怕他曾留下再多痕迹,也早已被抹平。

  甘瑅一口咬在甘棠肩胛骨上,这里是他最喜欢的地方,假如她生有翅膀,那么它们该从此处生出。

  假如她生有翅膀,那么他要将翅羽根根揪下,再将翅膀连根拔掉,再就着她的绝望哀泣,舔舐她的伤口。

  幸好甘棠没有翅膀。

  甘瑅再次命令,“自慰吧,像你平时做过的那样。”

  甘棠忍不住扭腰哀求,“想要小瑅……”

  啪,甘瑅一巴掌拍在她背臀之间,清脆的一声。

  “姐,你怎么又忘了,以前你不想被干的时候,它才算惩罚。现在你整天想吃它,就只能算奖励了。”

  他隔着裤子蹭了甘棠几下,见她扭得越发浪,又把她按住,炙热的欲望隔着裤子缓缓摩擦了几下。

  “先自慰到高潮,才能吃到奖励。”

  甘瑅把头枕在甘棠一侧的肩膀,看那个泛滥着爱液的肉穴是如何一根根吃下她的手指,手指又是如何旋转勾挑着,带出一波又一波淫液来。

  从她口里溢出不间断的呻吟声,甜腻归甜腻,却也隐隐透着不满。

  甘瑅把玩她的乳房,见她手上的动作停了,嘲笑道,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
  周身萦绕着他的气息,好比闻着满汉全席却吃着清粥小菜,怎么可能满足。

  甘棠索性把指拔出,用湿淋淋的手去抓他。

  甘瑅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,带着纵容地任她把手指引至穴口,半推半就地插进去,又拔出,反复玩弄。

  甘棠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,方便他玩弄。

  她觉得小瑅真的很会弄,手指只是轻巧地掘了几下,就带得她穴肉发酸,搔痒难耐。

  再探入的深一点,在内壁抠挖轻划,就更是惹得她几乎要疯掉。

  尤其当甘瑅声音如常地问她,“知道为什么我的手指插得比较舒服吗?”

  甘棠摇头。

  “因为这是你亲弟弟的手指,怎么样,被亲弟弟抠里面很舒服吧?”

  他从不在床上避讳两人的关系,相反,故意恶意地刺激她,既要她痛苦,也为了勾起她的兴奋。

  果然,甘棠红着脸,眼神湿润地看着身下的动作。

  “很舒服……小瑅抠得姐姐好舒服……”

  “那就泄出来吧,你也喜欢的,对吧?”

  甘棠已然失神,无意识重复着他的话,“……喜欢……”

  于是甘瑅手上再不留情,反复刺激那一点。

  甘棠很快在他的手指上扭动着,似挣扎也似迎合,直到穴口收缩,水流飞溅,淅沥着落在地上。

  “姐,再多尿一点出来,我想再看看。”

  甘瑅还在继续拨动邪恶的指。

  甘棠颤抖着被他带出又一波来,这回整个人都在他身上痉挛着。

  “水越来越多了,真是欠干的姐姐。”

  “嗯……里面好痒,想要小瑅解痒。”见甘瑅把手指拔出,她厮磨着他蓄势待发的性器,很快将他的裤子蹭上一片水渍。

  “小瑅……插进来,求你……”

  甘棠的身体早被他调教坏了,这次又隔了太久时间,更禁不起撩拨,此刻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想要获取他的疼爱。

  甘瑅欣赏了一会儿她放荡不堪的模样,又拍了拍她的臀,“趴过去,自己把穴口掰开。”

  他看着那个微微洞开的小口,因为片刻前的爱抚已流下不少口水,似感应到他的目光,柔软的穴肉抽搐着,仿佛要将什么东西贪婪地吸入。

  他也同样忍了太久,见甘棠晃着腰催促,就不再吊她胃口,拔出性器来,缓慢地顶入。

  缓慢进入,本身就是为了延长占有这个行为本身。血亲间的交媾,结合后入的动作,更是下流得不堪入目。

  仿佛野兽交尾的动作。

  直插到底,退出,再顶进去。

  早已习惯的穴肉依依不舍地将他吸紧,伴随着摩擦,痉挛着绞紧。

  甘瑅喘息着,狠狠贯入子宫口。

  就听见甘棠急促的叫了一声。

  声音分明是痛苦的,痛苦中又包含着甜腻。

  甘瑅揶揄道,“喜欢这样的?”

  “喜欢……”

  他不再顾虑,尽情冲撞,感受性器上传来榨取般的快感。

  他们的身体是最相合的,尤其是这样撞进子宫里,能感受她淫乱地扭腰迎合,配合着吃入更深。

  明明是亲姐姐的子宫,却没法孕育孩子,反而成了他这个顽劣不堪的弟弟的玩具。

  甘瑅满怀恶意地想着,又一个至深的顶入,一滴不剩地射进子宫。

  甚至还略微退出再进去,将精液涂抹至深处的每一个角落。

  “姐,全都吃进去了呢。”

  他拉着甘棠的手,轻轻摸向她的小腹。

  “这样下去会怀孕的吧?就算是亲弟弟,但我也是男人,被一口气射进去这么多,总会怀上的吧。”

  甘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仿佛他说的是再残忍不过的话。

  “不要……我不要孩子……”

  她开始挣扎,却被甘瑅轻而易举地按住。

  “要怪你也只能怪自己,干嘛把药停了呢。以为再也不会被我找到?觉得这样就能得到自由了?”

  “……做梦。”

  他在甘棠耳边一字一顿道,“既然你这么喜欢逃跑,就干脆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
  他一面说着,一面无限爱怜地抚摸她的小腹,“单亲妈妈会很辛苦,但我这个做舅舅的会帮忙抚养的。我希望它长得像你一点,呵,不过像谁都无所谓了,反正咱俩长得这么像。姐,你怎么在抖?别怕,它一定能健康快乐地长大。”

  “……你真的疯了。”甘棠颤抖着,终于挣脱着爬远一点,只是性器堪堪脱离的瞬间,甘瑅又欺近,顶了进去。

  她软软地栽下,无助地感受他的欲望在身体里再度抬头,缓慢地进出。

  黏糊糊的体液很快随抽插的动作被带出,里面即有他的,也有她的。

  甘棠绝望地发现,才刚刚清醒的意识,再度随身体里攀升的热焰陷入深渊。

  床随动作发出吱嘎的响,夹杂着她的呻吟和甘瑅的喘息,一切在耳旁放大,循环。

  仿佛一个永不止息的噩梦。

  从濒临疯狂的心底生出念头:让一切都结束吧。

  甘棠慢慢把手伸出,掀开枕头,摸出把水果刀来。没有刀鞘,刀锋锐利,映着她染上情欲,快乐与绝望并存的一张脸。

  甘瑅反应极快,在她握住刀柄的一瞬按住了她从。

  饶是如此,他的手也被刀刃划伤,血沿着刀身一滴滴落在床上。

  甘棠被那些血吓得没了力气,甘瑅轻巧地将刀子夺走。

  “放过我。”她说。

  “不要。”

  甘瑅把刀子递往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,用满是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。

  “是不是我一直以来对你太容情了,你才这么任性?”

  他这会儿仿佛真的生气了,平静的语调,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声气。

  “你该听过阈值这个词吧,比方说,习惯了跟亲生弟弟交配的刺激,就对普通的性爱失去兴趣。”

  “再比如说……一旦你的身体接受更强烈的刺激,会变得怎么样,想不想试试?”

  应着甘瑅的话语,那把才刚刚割伤他的水果刀被他抵在甘棠的背上,缓缓移动。

  冰冷的刀身,刺激得肌肤表面战栗,但比之更可怕的,是随时会被割伤的恐惧。

  然而那恐惧也转为异样的刺激,心跳失速,多巴胺泌出。

  甘棠的意识神经都集中在背部。她甚至不敢动弹一下。

  然后她听见甘瑅低低的笑声响在耳旁。

  “姐,我还什么都没对你做呢,你就绞得这么紧,真的是……太贪心了。”

  他欣赏甘棠被涂抹了血色的背,又继续道。

  “因为你有一具贪婪的身体,所以你一定会喜欢的,可是阈值一旦被没有节制地抬高,可就再也回不去了。到最后你只能追求过度的身体刺激,疼痛,窒息,凌辱,才能获得高潮,这样你也能接受吗?”

  他仍没将刀从甘棠的背上移开,却开始小幅度地进出她的身体。

  “拿开……”甘棠声音都在颤,可以的话,她想不顾一切逃开,可偏偏从身体上传来的战栗与刺激是那样强烈。

  她肩膀无意识耸了一下,肩上忽然传来疼痛,是刀刃刺破表皮,划出一道伤口。

  甘棠不由得发出哀泣。

  “小瑅,把它拿开,求你……”

  甘瑅垂眼看着那一道伤,血滴自伤口之间渗漏出来,莹白的肌肤,和着鲜红血滴,美不胜收,能激起他最暴戾残忍的冲动。

  他忍住那冲动,拾起刀,把它丢向远处。

  而后慢慢地舔舐她的伤处,咽下她的血液。

  被血的味道刺激得更加兴奋,甘瑅身下抽插得越发无所顾忌。

  “姐,知不知道,你身体的状态好得不得了,你以前从来都没这么兴奋过吧,啧,床单都被你打湿得不成样子了。”

  甘棠呜咽着,躲避他的话语般地把头深深埋起。

  又听他说,“姐,你要知道,到目前为止我还是对你手下留情了的,别逼我……如果你再跑的话,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对你做些什么。”

  这样说着,他将自己沾血的指,塞进甘棠口里,配合着身下做出抽插的动作。

  而她含糊的话语,自肆意侵略的指间被搅得破碎,“甘瑅,我恨你。”

  “没关系,我不在乎,只要我爱你就够了。”

  爱原来是这样伤人的东西。

  甘棠一面哭泣,一面失神地想着,又听见他说。

  “姐,这辈子,你都别想逃开。”

  她想,这就是地狱了。

  他们谁也别想得到救赎。

  甘棠抱着枕头哭得不成样子,甘瑅轻拍她的背把她叫醒时,她的眼神还有些呆滞。

  就用陌生中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他。

  “甘瑅。”

  “嗯,是我。”

  甘瑅温声回答,却见她一缩肩膀,避开他的触碰。

  那是身体本能的恐惧。

  甘瑅不以为意,把空调毯给她甩过去,“再睡一会儿,我去买早点。”

  甘棠把头埋在毯子里,不吭声。

  好在甘瑅原本也没指望她回答。

  这天是周末,他不紧不慢地把窗帘拉开,又推开窗换气。就着清晨的朝阳,把地扫了,拖了,脏衣服丢进洗衣机,就着洗衣机的轰鸣,不慌不忙换了衣服出了门。

  甘棠把毯子移开,慢慢看了一会空气中浮动的灰尘。隔着客厅,洗衣机运转的噪音,吵闹却也让人安心。

  她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,紧跟着涌进一股热浪和烟火气。

  食物的香气。

  还有甘瑅的脚步声。

  这会儿终于找回脚踏在实处的感觉。

  甘棠低着头,慢悠悠穿过客厅,洗漱。

  甘瑅在她身旁洗手,越过她的身体去够擦手巾。

  她微带犹豫地拉住甘瑅,给了他一个带薄荷香气的潮湿的吻。

  甘瑅温顺地任她吻着。

  “清醒了?”

  “嗯。”甘棠低低应着,梦中的爱憎都已随现实的流入变得不那么鲜明。

  “梦里的你真的很可怕。”

  甘瑅平静地听她讲完,问,“要听我说实话吗?”

  “什么实话?”

  “首先你要知道,梦都是反的。所以,现实里其实是你对我欲求不满。”甘瑅一脸凝重,“平时看不出来,你居然这么重口。”

  甘棠直接炸毛了,“胡说八道。”

  “还有啊,就算再怎样,我也不会要你生小孩的。小孩子都是寄生在身体里的怪物,既残忍又贪婪,它会夺走你的身材与健康,分走你对我的爱,还借着无辜的嘴脸挑拨离间,稍有不顺心的就瘪嘴大哭……就像从前的我一样。”

  他说着说着,嘴角弯成柔软的弧度。眉眼俱是得意,声气却很是无辜。

  “而且,现在的我还怎么让你怀,你不是已经带我……嗯。”

  甘棠一把捂住他的嘴,“吃饭!”

  甘瑅忍不住笑出声,“姐,你可得对我负责啊。”

  甘棠的耳根就红了。她慢慢把手伸过去,拉住甘瑅的手,轻声说。

  “嗯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